蒙克我可以

受苏,寻觅新坑中

点香阁的新玩意儿

有兔男郎
第一人称
苏苏姑娘纯属自创
私设有,黑化有,慎
雷者误入

点香阁,金陵城市里最大的勾栏院。且不论背后那据说惹不起的大后台,光说每年给朝廷供的巨额税款,就足以让上面对其营业内容睁一只眼闭一眼。而这地方日进斗金自然靠的不是皮肉生意,那就太俗了,楼里一水儿的清倌,大部分色艺双绝,卖艺不卖身,陪酒还挑人那种。
为什么是大部分,因为最近来了个新人,原武当派二师兄,现叛逃弟子蔡居诚。色那是清俊脱俗万里挑一,但是唱歌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每次就那么几句歌词,有一次隔壁客人还捶墙抗议来着,而捶墙的那个就是我。
我,一名武当N代弟子,【原】喜欢美艳娘子,自从被蔡师兄的歌声“吸引”,就此走上了断袖的不归路。
本来那天我正跟苏苏姑娘聊天,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正渐入佳境,忽闻隔壁一阵鬼哭狼嚎,开始我还能忍着跟苏苏姑娘继续聊天说笑,但是这声音几乎就没断过,苏苏姑娘脸上的笑也渐渐僵硬了。而我,当时作为一名直男,怎么忍心让一位美丽的姑娘如此尴尬,我拍桌而起就要去隔壁要个说法,苏苏姑娘死死拉住了我,说是那人是新来的,还没调教好,而且唱歌也是客人的要求,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多么善良的女孩子!
虽然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苏苏姑娘营业额被蔡师兄以这种方式抢走不少,但当时我不知道啊!于是按耐下来,晚上还拒绝了苏苏姑娘留宿,准备养好精神明天去讨个说法,再不济也吓唬吓唬那小子,给苏苏姑娘一个惊喜。
第二天,我背上剑匣去了点香阁,冲梁妈妈指名道姓要见昨晚唱歌那小子,梁妈妈笑得一脸暧昧,说是那人虽然是新来的,但是心高气傲,没一定财力是见不到的,我好歹也是武当派弟子,武当每月给弟子的份例还是很可观的,在我把这个月份例砸下去后,终于可以见到人了。
我被领到了点香阁深处的一间大屋子里,有个人坐在那里喝酒,身着武当镇玄服,身姿挺拔,容颜如玉,见有人进来都懒得看一眼,足见其脾气之烂,完全没有小倌的自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可是蔡师兄!
虽然武当派上下对其人品诟病,但是对其容貌没一个说不好的啊!
我当时和傻狍子一样愣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梁妈妈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冲着蔡师兄说要好好招待我,才退了出去。
梁妈妈走后,我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到处乱瞟。这才发现蔡师兄房里全是珍品,那些个摆件浑身洋溢着“我很贵我很脆”的气息,我对点香阁的大气乍舌不已,但过后想想,以蔡师兄的暴脾气,绝对是故意为了让蔡师兄欠款增加吧。
过了好一会儿,蔡师兄似乎是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人,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我。他看见了我背后的剑匣,微微一顿,随即便黑了脸,咬牙切齿挤出了第一句话。
“你是邱居新派来羞辱我的?”
之后的事情我简直不愿意回忆,太惨烈了,屋里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好说歹说解释清了这是场误会,然后梁妈妈笑容满面地过来点清了物资损耗,把这笔账记在了蔡师兄头上。
完蛋,蔡师兄看我的眼神更凶恶了,但好看的人凶恶起来也那么好看,原本高高在上的名门弟子,沦落到当小倌,这真是……我感觉我的袖子正在裂开。
从此以后,我就过上了天天给蔡【dian】师【xiang】兄【ge】送钱的日子,至于苏苏姑娘……会有直男去看她的,嗯。
最近点香阁出了新玩意,伶人小倌有特殊表演,五百金可以看一次,而且只能待一刻钟,具体内容属于绝密,据说蔡师兄也在此列,可我不敢问,他绝对会把我捏死。
我打听了一下,参与过这项活动的有钱人,就没有一个说不好的,我抓心挠肝想知道蔡师兄到底做了什么,决定好好攒钱。
我接了半个月的悬赏,每天累得要死,但是进度还是不行,可我看着街上进去过的少侠们,无论男女都是一脸荡漾的笑容,我一咬牙,把衣服上的宝石都卸了下来,剑匣上镶着的六级宝石也忍痛抠了几颗,捧着这些我血汗挣来宝石卖给了商会的奸商们。黑、太黑了,那群混蛋生生压了我快一半的价格,还是我磨破了嘴皮子才没真的变成半价出售,再加上这段时间凉水配馒头省下来的份例,总算是凑齐了五百两黄金。
我小心地把金票塞到衣服夹层里,打算回家休整一下再去点香阁,就在我出商会的大门时,一位捧着宝石和珍贵衣物的女侠风尘仆仆地与我擦肩而过,我眼睛一扫就知道是个华山,看那好几个补丁的衣服,看那破破烂烂的行囊,看那已经在报废边缘的灯……
……等下,灯?
居然是个云梦???
云梦作为医生不是很有钱么!而且那泡澡用的香料也贵得很啊!
我猛然回过头去,那个像华山一样【穷】的云梦眼中散发着异样的光,灰头土脸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刚经过一场恶战。她嘴里也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我就听见蔡师兄,小猫,今晚这几个词,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我还下意识走向了点香阁的方向,这个女人一定是跟我争留宿名额的敌人之一,回家什么的,再说吧。
我运气很好,碰上了刚出点香阁的梁妈妈,我掏出五百两金票塞给了梁妈妈,指名了蔡师兄。梁妈妈把我的金票摸了一遍便辨别了真假,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招呼着我往里走,我不禁佩服她这手一摸辨真假的本事,要是以后点香阁倒了,商会必定有她一席之地。
梁妈妈对待顾客从不会以外貌或是衣着取人,哪怕你满身脏污像个乞丐,只要拿出足够的钱她都会笑容满面地接待你,只是会说赠送免费香料沐浴,还会特别提醒那种味道是你点的伶人或是小倌喜欢的。梁妈妈在路上问我喜欢什么动物或是生肖是什么,我满头雾水地说我属兔,也挺喜欢兔子的,梁妈妈后,那笑容看得我浑身发毛。
进了点香阁,梁妈妈让我在外间等了许久,才让我进了蔡师兄的屋子,期间又说了许多她们做的是正经生意,伶人小倌们都得是自愿才行云云,听得我一头雾水。
我进了屋子。
我看见了一只兔子。
我看见了一只名为蔡居诚的兔子。
蔡师兄穿着极为古怪衣服,头上带着菱形的兔耳发箍,胸前的布料堪堪遮住乳首,双臂更是一点布料也没有,就那样露在外面,腿上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裤子,有些像是纱网,但又更紧更光滑,脚上的鞋子也很奇怪,鞋跟很高很细,前端尖尖的,看着很不好走路。
蔡师兄往常都穿着镇玄装,黑色白天还好,但是到了晚上就只能糊成一团,要不是蔡师兄生得好脸还白,那根本就不能看。如今他穿成这样,大片白皙肌肤裸露着,那薄薄的黑色布料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衬得他肌肤更加的白,烛光一照,整个人像是块玉雕琢出来的。
蔡师兄青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换做平时我早就陪着笑给他斟酒了。但这次我却呆愣在那里,我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脊椎骨窜到了脑子里,然后又从脑子里窜到四肢百骸,狠狠在我身体里炸开,浑身又酥又麻又痒,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你们点香阁凭啥卖艺不卖身。
蔡师兄看我这般失态的情状,脸色更青了些。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看样子是想骂我,我早习惯了,但今天这种情景我却更想听些别的,而不是他骂我以及死要钱。
“蔡师兄,你起来走两步我看看。”
话音一落,在他开口骂我之前,我拿出了从不离身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桌上。即使是蔡师兄也盯着那东西不说话了。没错,那是真正的仙药——入梦别,安全无副作用,比武维扬那种高级不知道多少倍,重点是十分值钱,之前我挖宝时无意中从个匣子里搞到的,本来是以后的老婆本,但现在我都短袖了,还是别祸害小姑娘了。
“小费,起来走一圈,就一圈,并且今晚也不许骂我。”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我感到口干舌燥,灌了自己一口冷酒,却感到更热了。
“待我出去一定杀了你。”
我看着他撑着桌子站起来,那细长跟的鞋他很明显穿不惯,走起来歪歪扭扭的,他背对我时我才发现,他的背部也是没有布料的,只有几根作为固定的绳子,靠近臀部的地方甚至有一个毛茸茸的球,那是兔子尾巴。
蔡师兄摇摇晃晃走路的样子,让他身后圆滚滚的兔尾巴一摇一摆,头上布料做的兔耳也微微晃着,就像一只真的兔子。由于烛光的映照,他腿上奇怪材质的裤子反着皮肉的珠光紧绷的衣服勾勒出清晰的股缝,我甚至能看见乳头在布料上的的凸起。
他走完一圈后,我又让他给我倒酒、唱歌、陪我聊天,他几次想要发作,看着桌上的如梦别,又生生按耐下来。
一刻钟是如此的短暂,梁妈妈喜庆的声音开始在门外催促我离开,蔡师兄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耐烦地瞅着我催促我离开。
我饮尽了壶中最后一滴酒起身告辞,梁妈妈亲自送我去点香阁门口,要告辞时我对蔡师兄表示了高度的赞赏,指名了下次还会找他,并“一不小心”将我另外送给了蔡师兄入梦别的事说漏了嘴,梁妈妈眼神暗了暗,笑着让几个丫鬟送我出门,自己扭身回了蔡师兄的房间,我刻意走慢了些,然后就是巨大的争执声传来。我笑了笑,再不留恋地出了点香阁,接了一堆悬赏任务开始赚钱,为下次的五百两活动做准备,梁妈妈对我说过这次是个试水,还有好些个主意还没实现,我得好好努力赚钱才行。
二师兄,请你永远待在这里吧。
我这样想着。
我们所有人都会让你好好呆在里面的,所有人都会是点香阁的帮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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